老子的意大利炮原来在他们这里(有些炮,只有穷的时候才能想怎么打就怎么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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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不写新内容,我们只是围绕上午大号记忆承载的内容,很明显,我们想要的不是佩洛西。


我来给部分读者,说道说道。因为有些读者终究意难平。


上午的时候我其实已经试图开导你们来着,我说自己年轻时有个外号,叫做管杀不管埋。


意思是说我这人,胆子很大,冲劲也很足,但是不考虑善后。


我不考虑善后的原因很简单,我是突击队队长,我又不是军长,明白吗?


我并不需要考虑后果,对我而言没有后果,我每次出击的时候没有考虑失败,因为不存在失败。


我赢了,那就赢了,我输了,要么被敌人干掉,要么被军法处干掉,没有失败一说。


这就是突击队队长的责任,他只用冲就可以了。就像李云龙那句话,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出来,给我打。


李云龙其实没有想过怎么阻敌增援的问题,整件事之所以能够发展成围点打援,是附近的铁三角三兄弟乃至友军帮他一起攒出来的局面。


如果兄弟们没有这么高的默契,他会不会打平安县城?他还会,因为他相信旅长,他相信师长。


他很清楚自己的上司,非常清楚,他知道他们的水平,知道他们的战略战术素养,所以才会养成了凡事正面突围的性格。


说到底,他知道,总有人会帮他擦屁股,帮他善后的,他不需要考虑埋。不用考虑埋对方,也不用考虑埋自己。


旅长有时候冲他发火,他没有不服,就是因为这个。其实他都知道的,他明白自己在干什么,也明白别人要为了他去收拾残局。


说到底,不同的岗位,职责是不一样的;你身处不同岗位时,你思考的决策也是不一样的。


我上午说了一个很重要的点,投机资本与产业资本。


投机资本能够承担的风险的范围是很大的,远比产业资本大得多。


我们不说北边那个国家,我们就说越南,十多年前,其实就开始有很多资本布局越南,那时候大都是什么资本?是投机资本。


因为彼时的越南,还有各种不确定性,你都不知道你的投资,会不会因为当地一个政策的变化,就打了水漂。


所以在那种时刻,只有风险承受力更高的投机资本,敢入局。

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大家看到一片平静,一只鸡吃米,两只鸡吃米,一群鸡吃米,似乎没有什么风浪,资本越来越安心,产业资本才会聚集。


这个道理很简单,因为回报周期越长的项目,对风险的容忍度就越低。


你一个项目投进去,十年才有回报,你期待的是十年都不要发生什么大的变化。


他一个项目投进去,三年就有回报,那么他的容忍度就比你高,因为3年后他就可以套现走人了。


同样的道理,你像我这种做日内交易的,对风险的容忍度就高到离谱,说到底,我分分钟就可以进入,分分钟就可以撤离。


那么我们站在产业资本的视角去看问题,它像什么?它就像叶问的老家。


叶问叶家,又称培德里叶,整个培德里,都是他叶家的。你看第一集里面,他们家客厅里全是古董,各种瓶瓶罐罐。


别人找叶问比武,叶问自己打的是很拘束的,用他老婆的话说,不要把家里的花瓶打碎了。


这就是产业资本密集之后的束缚,说到底,你不是没钱,你太有钱了明白吗?


你看那个没钱的,那个来挑战叶师傅指望一战扬名,从此收徒弟开武馆的跑江湖的,他们是没有束缚的,打起来大开大合。


到了叶问这里,就不一样了,他要赢,但是要全胜。换句话说,要赢,还要自己不受伤,还要不打碎瓶瓶罐罐。


你们应该听得懂我的比喻。


俄罗斯就像那个跑江湖的武师,我们就像叶问。你羡慕俄罗斯想怎么打怎么打的前提是,他们家里没有那么多瓶瓶罐罐。


他们不需要考虑全胜,他们完全可以先打了再说,打一步算一步,打到哪儿算哪儿。


因为他们的背后是我们,他们很清楚,即便被制裁,能源卖不掉,还有我们来兜底。


他们站在李云龙那个位置上,可我们当下站在旅长,师长的位置上。


你以为李云龙的上司不会打?你去读读历史书,看看旅长的原型是谁。


李云龙背中正式步枪的时候,旅长背上背的,是蒋中正本人。


管杀不管埋,是人生当中最美好的一段岁月,那就是青春的记忆。我曾经说过,我大学里最喜欢的是玩游戏,而最喜欢玩的游戏,都是一些战略游戏。


比如三国志,信长之野望之类的。


这种游戏,最好玩的是开局,开局的时候你选择的武将一穷二白,比如刘关张在平原。附近都是很强的势力,对你虎视眈眈,你能够做的是什么?是微操。


今天去截人家的粮,明天去偷人家的城,游走在风口浪尖上,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买卖。


这种日子是很刺激的,我聊过。你的限制很少,想怎么怎么干,逆袭的本质就是耍流氓。


天底下哪有比耍流氓更让人开心的呢。


问题是,游戏打到中期,就不是这样了,你地盘大了,存量就多了。换句话说,你的成本抬高了。


你见过很多创业小公司各种阴谋奇袭大公司,你有没有见过反过来做的?大公司能这么做吗?


不能,公司大到一定规模,他只能用阳谋。


大公司不可能像黄鼠狼一样琢磨怎么偷鸡,他的打法只能像蟒蛇一样,不断从整体上压迫对手的空间。


而且这个过程中,还要考虑时时刻刻拿到大义名分。


为什么对大公司来说大义名分很重要?因为在天下人眼里,你是强者,你已经是了。


如果你没有理由地动手,兔死狐悲,所有人都会恐惧。所以你就不得不先让自己得一个弱者的形象。


先把南山必胜客变成蠢蠢的小企鹅,拿到天下人的认同,然后才能像巨蟒那样,逐步绞杀对方的空间。


否则,人家偷鸡你也偷,很容易失去舆论的。这就是大公司天然的桎梏,你没法不考虑这些因素。


所以一个游戏,玩到中期,都没有初期那么好玩。看似你拥有的更多,可是你的获得感变少了。


可是我们换个角度想想,你不可能一辈子玩开局对吧?


好的开局是为中期服务的,好的中期是为后期服务的,说到底,人都是要长大的呀。


李云龙也不可能一辈子当团长,他最后不还是当了军长么?


开局的那个打法只是让你拿来开局的,不是说你可以一招鲜,吃遍天。


你也许可以用一些奇袭子午谷的方式抢了机构的地盘。可是你抢了之后呢?


当你占据了机构原有的生态位,你不还得像当初的他们一样,设立各种防线,修碉堡,抬高门槛,去阻碍那些像你年轻时一样一穷二白的挑战者么?


是不是这么个理儿?


说到底,你得有战略定力。


既然你的奋斗并不是三分钟热,既然你打算花一辈子来推动本民族前进的伟大征程,那么把一时的愤怒压下去,变成持续奋进的动力有什么不好吗?


那天我聊人形核电站。核电站与核武器的区别是什么?


核电站不像核武器,一次性把怒火都倾泻出来,而是持续的释放着,终身。


我们要开的不是一炮,既然要打炮,那打一辈子的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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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子的意大利炮原来在他们这里(有些炮,只有穷的时候才能想怎么打就怎么打)